做好文化科普工作
随着现代学术不断走向专业化、职业化,对“高精度”的追求对于学者来说极具吸引力。 相比之下,科普文化的工作就显得有些简单了。 无论是在学者的科研项目中,还是在学术评价体系中,普及都是一个不太“高端”的领域。 有趣的是,公众对大众读物的需求空前强烈——他们期待了解科技新发展,希望掌握经济、法律、心理知识,愿意学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。
学术界的“冷淡”与公众的“热情”形成鲜明对比,反映出当前中国学者撰写的科普读物的匮乏。 在科学领域,以天文学为例,在近年来翻译的热门读物中,我们看到了大量科学家的名字,其中包括引力波的发现者、诺贝尔奖得主基普·索恩。 在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方面,近年来我们取得了长足进步,但仍有很大进步空间。 比如,目前学者撰写的汉字普及读物中,最有影响力的就是瑞典学者林希礼的《儿童汉字王国》。 这让我们思考中国作家在创作方面的短板。 文化科学普及是基础教育和社会教育不可或缺的环节。 它不仅关系到文化传承和科普普及,也是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求的重要途径。 在这样的领域,当代中国学者迫切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,产出更多高水平的著作。
学术界从事普及工作是中国学术界的优良传统。 新文化运动以来,向大众普及知识、传播文化已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自觉责任。 许多著名作家,如朱自清、顾颉刚、王力、朱光潜、李长治、吕宗达等,写的科普书籍篇幅不大,内容简单,语言通俗易懂,但他们深厚的学术积累和教育热情。 朱自清的《经典》以浅显易懂的方式介绍了经史巨著中的经典著作,向初学者讲述了传统文化的精髓和精神; 李长治的《孔子传》深情地讲述了孔子的一生,展现了孔子在乱世中的坎坷历程。 有理想、有坚持; 王子坤的《科学发现讲座》从东西方的科学传统出发,深入浅出地阐释了科学方法和世界观……无论“常讲”、“故事”还是“宗衡谈”,前辈学者的努力形成了科普中华文化和科学的优良传统。
在这个传统中,我们发现,把象牙塔里的高科技转化为面向大众的文化科学普及,更接地气地告诉普通读者特别是青少年,绝非“小儿科”。 ”。 这对学者提出了更多的要求——以简单易懂的方式介绍专业知识,需要深入本体论研究,切中要害,否则很容易在知识的海洋中徘徊; 要想充分吸引初学者读者,不仅要有优美清晰的文笔,还要把握时代文化脉搏,不断尝试新颖多样的表达形式。 有学者提出了一个精彩的普及概念:“大学标准,小学兴趣”。 在给孩子们讲解古诗词时,既要保持大学教学规范,准确的知识、正确的思想、纯粹的审美,又要揣摩小学生的认知兴趣和兴趣。 审美心理贴近他们的日常生活。 这种在保持学术质量的同时又放下学者身份的心态显得尤为可贵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民族文化科学素养的培养是学术活力的源泉,是文化软实力的重要资本。 令人欣慰的是,在社会需求的推动下,一大批专业人士特别是青年学生正在进入科普领域。 他们接受过严格的学术训练,适应流行话语方式的不断创新,逐步形成了一支专业化、高素质的创作团队。 近年来,大众读物数量日益丰富,内容丰富,形式新颖,质量水平和原创性显着提高。 有专家指出,学术普及是教育科研单位的重要社会职能。 能否在学科设置、职称评审等机制层面进行安排和激励,也影响着这项事业的发展前景。
期待当代中国学者能够以不同的方式“在祖国的土地上写论文”,做好科普工作。